天眼之父南仁东事迹7篇
天眼之父南仁东事迹【篇1】
南仁东(1945年2月19日—2017年9月15日),男,满族,群众,吉林辽源人,中国天文学家、中国科学院国家天文台研究员,人民科学家。曾任FAST工程首席科学家兼总工程师,主要研究领域为射电天体物理和射电天文技术与方法,负责国家重大科技基础设施500米口径球面射电望远镜(FAST)的科学技术工作。2017年5月,获得全国创新争先奖;2017年7月,入选为2017年中国科学院院士增选初步候选人。
南仁东1963年就读于清华大学,于中国科学院研究生院获硕士、博士学位。后在日本国立天文台任客座教授,1982年,他进入中国科学院北京天文台工作。1994年起,一直负责FAST的选址、预研究、立项、可行性研究及初步设计。作为项目首席科学家、总工程师,负责编订FAST科学目标,全面指导FAST工程建设,并主持攻克了索疲劳、动光缆等一系列技术难题。2016年9月25日,其主持的FAST落成启用。
2017年9月15日晚,南仁东因肺癌逝世,享年72岁。2018年12月18日,党中央、国务院授予南仁东同志改革先锋称号,颁授改革先锋奖章,并获评“中国- ”的主要发起者和奠基人。2019年9月17日,国家主席_签署主席令,授予南仁东“人民科学家”国家荣誉称号。2019年9月25日,被评选为“最美奋斗者”。
天眼之父南仁东事迹【篇2】
南仁东(1945年2月—2017年9月),男,满族,群众,吉林辽源人,中国天文学家、中国科学院国家天文台研究员,曾任FAST工程首席科学家兼总工程师,主要研究领域为射电天体物理和射电天文技术与方法,负责国家重大科技基础设施500米口径球面射电望远镜(FAST)的科学技术工作。
南仁东1945年出生于吉林省辽源市龙山区,1963年以高考平均98.6分(百分制)的成绩夺得吉林省理科状元,进入清华大学无线电系就读,1978年9月至1987年7月就读于中国科学院研究生院,获理学硕士与博士学位。
南仁东1982年进入中国科学院北京天文台工作,1994年首次提出“中国天眼”——500米口径球面射电望远镜的工程构想,并以总工程师的身份负责项目研发、推进,2006年任国际天文学会射电专业委员会委员主席,2016年9月25日,其主持的FAST落成启用,成为目前全世界最大最灵敏的单口径射电望远镜。
2017年9月15日晚,南仁东因病逝世,享年72岁。
2018年10月15日,中科院国家天文台宣布,经国际天文学联合会小天体命名委员会批准,国家天文台于1998年9月25日发现的国际永久编号为“79694”的小行星正式命名为“南仁东星”。
天眼之父南仁东事迹【篇3】
“南方有仁东,追寻天星梦”。南仁东——“中国天眼之父”,二十多个寒来暑往,八千多个日夜,他用自己生命的近三分之一的时光,在世界天文史上镌刻下新的中国高度。
1994年夏天,南仁东踏入中科院遥感应用研究所非再生资源遥感研究室的时候,时任研究所科技处处长、研究员的聂跃平第一反应就是:哪里来的农民工?面前这个人不修边幅,脸上留着胡子,穿着短裤,脚上穿个拖鞋。来人自我介绍是天文台副台长南仁东,开门见山提出来要选一个坑,圆形,不能有无线电干扰,交通要方便。最后,经大家研究决定在贵州寻找。那时,选址团队平均只有30多岁,而南仁东已经49岁了,很多悬崖道路湿滑,他就干脆手脚并用地爬上去,他们穿着解放鞋,很容易一下子就划破,戳出血来。有一次,团队遇上贵州下大雨,大家都劝说南仁东不要上去了,可他不放心,坚持跟大家一起上山。没想到,就在南仁东小心翼翼的攀爬时,脚下一滑,意外发生了,他就滚了下去,幸好在下落的过程中,有小树挡住了他,幸免于难。这样的险情,整整伴随了南仁东11年,他几乎走遍了贵州所有的洼地,走过几十个大大小小的村寨,而他也从壮年步入了花甲。
2005年,南仁东一行来到了贵州省平塘县,在经过三个半小时的徒步之后,一个完美的圆形洼地呈现在他们眼前,在这个人称大窝凼的地方,他发出了这样的感慨:“我们的FAST台址大窝凼洼坑,是我们从300多个候选洼地里面挑选出来的,地球上独一无二的,最适合FAST建设的台址。”
2007年7月,FAST工程作为国家重大科技基础设施正式立项。
2011年3月,工程正式开工。南仁东任工程首席科学家兼总工程师。
2013年12月,直径500米圈梁合龙。
2014年11月,六座百米馈源塔竣工。
2015年,天眼的索网终于胜利地完成了合龙。
从工程选址,开挖到安装圈梁,馈源支撑塔,索网,铺设面板……整整22年,每个进程都有他的足迹。也就在那一年,南仁东病倒了,他被确诊肺癌晚期。
大家都震惊了,筹备项目的时候生龙活虎的南老,怎么突然就是晚期了?都病成了这个样子,怎么还在工作?
那个时候,天眼虽然已经完成了索网合龙,可是其它许多方面都还只是一个框架;那个时候,能够精确获取宇宙射电波信息的反射面板还没有完成;被誉为天眼“眼球”的反馈舱也还没有升空……后面还有那么多重要的工程,都还没有完成,怎么能没有南仁东呢?
但是南仁东病倒了,他从天眼的工地上消失了,他回北京看病了。
没有人知道,南仁东是在北京的哪一家医院做的手术。工地上所有人众口一词:南老去北京开会了,每天都还在邮件指挥呢。
半年后,南仁东回到了工地上,他一如既往地玩命工作,但是跟之前不一样的是,他不吃鱼了。问他为什么?他说,没有时间,没有时间去吐鱼刺。
2016年9月25号,经过了20余年艰苦卓绝的努力,天眼落成启动。
那一夜,满天繁星,南仁东独自在观测系统前看呀,看呀,一直看到了深夜。我们不知道,那一夜他看到了什么,想到了什么。我们只知道,清晨的时候,太阳从东方升起,而他却起身离去,再也没有回到这里。
2017年9月15日,72岁的南仁东永远闭上了眼睛,他为崇山峻岭间的“中国天眼”燃尽了一生,打开了中国人追问宇宙的“天眼”。
2019年9月17日,国家主席_签署主席令,授予南仁东“人民科学家”国家荣誉称号。
23载天眼梦,梦圆他却离去,但是我们相信,南仁东先生坚毅执着的科学精神和无私奉献的高尚品格会永远印刻在国人的心中。
天眼之父南仁东事迹【篇4】
“你是天的眼,让我们听见远空的呼唤,宇宙因你不再遥远……”踏平坎坷,22年铸就大国重器,南仁东在生命最后关头的奋力一搏,打开了“天之眼”,却又匆匆化作星辰而去,留下遗诗言志。“感官安宁,万籁无声。美丽的宇宙太空以它的神秘和绚丽,召唤我们踏过平庸,进入它无垠的广袤……”
逝世两年之后,南仁东被授予“人民科学家”国家荣誉称号。在群山之间,在贵州的大窝凼里,他犀利的眼神化身巡天的利刃,追寻着那浩瀚的天际,在茫茫宇宙里探索着未知。发现近200颗优质脉冲星候选体,首次捕捉到重复爆发的快速射电暴……调试3年间,FAST(500米口径球面射电望远镜)的出色表现,足以告慰南仁东的在天之灵。如今,一波又一波的科研人员坚守在大山深处,他们继承了南仁东的遗志,继续看护着FAST。
身上有股少有的“狠劲”
“深切缅怀敬爱的南老师……”9月15日晚,正逢南仁东逝世两周年祭日,张蜀新在微信中发了几张南仁东的老照片。那是南仁东留下的工作瞬间,为数不多却弥足珍贵。流传最广的一张,是站在FAST圈梁上,戴着蓝色头盔的南仁东侧身回望,那眼神,犀利、坚毅。
身为FAST工程副经理兼办公室主任,张蜀新也是一位摄影行家。在并肩作战的无数个日日夜夜,一个偶然的机会,不经意间,抬手“咔嚓”一声,张蜀新拍下了一个传神的南仁东。
在人生的最后22年,如果没有踏平坎坷的决绝,南仁东不可能完成这个看似空中楼阁的浩大工程。在FAST项目现任总工程师姜鹏的印象中,为了FAST,这个执拗的老头几乎就没为任何事低过头。
1993年,国际无线电联盟大会在日本东京召开。科学家们商议的是,要在全球电波环境恶化到不可收拾之前,建造新一代射电望远镜。南仁东忍不住敲开中国参会代表的门,“咱们也建一个吧!”
当年,中国最大的射电望远镜口径为25米,要建一个500米口径的射电望远镜,在全世界都独一无二。抛开昂贵的造价不说,去哪找一个合适的地方啊?在多少人看来,这样的想法“不可思议”。
南仁东却我行我素。从1994年到2005年的11年间,他坐着绿皮火车,“咣当咣当”一趟趟前往贵州,一头扎进乱石密布的喀斯特山区。踏遍几十个候选窝凼,在贵州平塘,直到四面环山的大窝凼出现在眼前,南仁东才停下了脚步。
选址,论证,立项,建设。没有人知道,南仁东到底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委屈。可在团队面前,他永远是一个硬杠杠的汉子。爬坡上坎,每每见有人上前搀扶,他都会毫不犹豫地甩开别人。干起活来,身上永远有一股年轻人都少有的“狠劲”。
2011年,开工建设没多久,FAST就遇到了致命难题。要造一口这么大的“锅”,市面上的钢索无法满足施工要求,南仁东二话不说,亲自上阵奋战700多天,在经历近百次的失败实验后,方才解决了索网疲劳问题。
遇山开路,逢水搭桥。没有成熟的经验可以借鉴,南仁东带领他的团队一步一个脚印,最终建成了举世瞩目的大国重器。
2016年9月25日,FAST落成。
工人的事他都记在心里
FAST真是一个庞大的工程,涉及天文学、力学、机械工程和岩土工程等各个领域,每一个领域几乎都是开创性的工作。曾担任南仁东助理的姜鹏觉得奇怪,都说术业有专攻,偏偏南仁东什么都懂,没有哪个环节能“忽悠”他,似乎这个项目就是为他而生的。
南仁东甚至笑纳了别人送他的“天才帽子”。一次和张蜀新的闲聊,他掏了心窝:“你以为我是天生什么都懂吗?其实我每天都在学。”
然而,天妒英才,就在FAST建成一周年前夕,罹患肺癌的南仁东悄然驾鹤西去。
因为在南仁东出国治病之前,没能见上最后一面,姜鹏至今心存遗憾。刚得病时,南仁东就说过,“如果有一天我真的不行了,我就躲得远远的,不让你们看见我”。姜鹏原以为这只是一句玩笑话,没想到一语成谶。
据说,在遥远的古代,大象在生命的最后时光会悄悄离开象群,独自在某个地方,等待那个时刻的降临。一生刚强的南仁东,也选择了这种特殊的告别方式。
苍天、星空、宇宙、永恒……这些宏大空灵的字眼,放在南仁东的身上,总是让人觉得恰如其分。纵观他的一生,波澜壮阔,大开大阖,一如浩瀚之苍穹、巍峨之群山。
高山仰止,却并非高高在上。
在FAST施工期间,得知工人们来自云南的贫困山区,家里都非常困难,南仁东悄悄打电话给现场工程师雷政,请他了解每个人的身高、腰围、鞋码等情况。当他第二次来到工地时,随身带了一个大箱子。当晚,他提着箱子去了工人的宿舍。打开箱子,都是为工人们量身买的T恤、休闲裤和鞋子。“这是我跟老伴去市场挑的,很便宜,大伙别嫌弃……”回来路上,南仁东对雷政说:“他们都太不容易了。”
更早的时候,在去大窝凼的路上,南仁东遇到放学的孩子们,见他们衣衫单薄,回到北京后,他给当地干部写信,随信附上转给贫困孩子的500元。此后,连着寄了四五年,资助了七八个学生。
“他有些品质我永远也学不会,比如怜悯之心,我可能永远也做不到他那么善良。”姜鹏说,他同情弱者,愿意以弱势群体的角度审视这个世界。“很难想象一个大科学家在简陋的工棚里与工人聊着家长里短,他还记得许多工人的名字,知道他们干哪个工种,知道他们的收入,知道他们家里的琐事。”
给FAST人留下宝贵精神财富
“调试工作推进到这个节点上,现在最想听的就是您的评论,哪怕只有一句话也可以。也可能我只是想念您的声音。以往跟您在一起的时候,都是您说我听。今天我说的这点儿话,算成数据量可能也就1KB多点儿。您一定也有很多话想对我们说吧,我不知道FAST从太空接收的5PB数据里,会不会有您惯常的声音。如果有的话,我们一定不会错过。”
这是南仁东去世后,FAST调试组副组长甘恒谦写给他的“信”。片言只语,满屏哀思,读来让人动容。
调试3年来,FAST的出色表现,足以告慰南仁东的在天之灵。截至目前,FAST已发现近200颗优质的脉冲星候选体,其中有100多颗已被确认为新发现的脉冲星,还首次捕捉到了距离地球约30亿光年的神秘射电信号——多次重复爆发的快速射电暴。作为目前世界上最大单口径、最灵敏的射电望远镜,FAST在灵敏度和综合性能上,比德国波恩100米望远镜和美国阿雷西博350米望远镜分别提高了10倍,而且覆盖了当今射电天文的三大主流热点方向:宇宙演化、探测脉冲星和星际分子。可以预见,在正式投用后,FAST将以高灵敏度巡视宇宙中的中性氢、观测脉冲星、探测星际分子,甚至还可能搜寻地外生命,也就是人们朝思暮想的“外星人”发出的星际通讯信号。
不夸张地说,是南仁东,为中国开启了射电天文学10年至20年的“黄金期”。
可喜的是,更多的后来者,守护着FAST。FAST调试组成员黄琳说:“每当我们遇到困境,就会仰望满天繁星,想想南老爷子的付出和心血,就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也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
FAST调试组成员郑云勇讲过一个小插曲。一个炎热的下午,当调试好的多波束和下平台同时运行时,立即出现报警现象。正值调试关键时期,当晚还有观测计划,这下可把大家急坏了。同志们关在蒸笼一样的馈源舱里,不管白天酷热难耐,也不顾天黑升舱的安全风险,忙活了七八个小时,有人还中暑了,可谁也没有怨言,直到最终排除了故障。郑云勇说:“那一刻我明白了,这就是咱们FAST人的精神,是南老师留给大家的财富!”
八字胡、戴眼镜、小个头、一身工服……如今,南仁东的塑像,伫立在贵州大窝凼:他仿佛正在和同事们讨论,左手插兜,右手在图纸上指点。塑像凝固了南仁东在FAST工作的一个瞬间,更凝聚着中国科学家的梦想、执着和忠诚,记录着他们为国家和民族不断超越、永不停歇的逐梦姿态和奋斗精神。
“感官安宁,万籁无声。美丽的宇宙太空,以它的神秘和绚丽,召唤我们踏过平庸进入到无垠的广袤……”南仁东用诗一般的语言,带给人们无限憧憬。此时,天上的那颗“南仁东星”,正熠熠生辉。
天眼之父南仁东事迹【篇5】
“我只想着能够踏踏实实地做点事情。”
——南仁东
2018年10月15日,中科院国家天文台宣布,将一颗国际永久编号的小行星正式命名为“南仁东星”。今年2月,科学家将“中国天眼”第一次收到的脉冲星信号,发射到这颗小行星。从此,浩瀚宇宙中,永远有了南仁东的名字。
2007年,又一个不眠夜。深夜,国家天文台A座3楼,南仁东的办公室依然亮着灯。当时,世界最大的单口径射电望远镜——“中国天眼”进入立项的冲刺阶段,南仁东和课题组在办公室逐字逐句推敲,常常工作到天明。
同事眼中的南仁东很率性。他年轻时画得一手好画,爱穿碎花衬衫、牛仔裤。然而,就是这么随性的南仁东,遇见“中国天眼”,一干就是22年。
1993年,国际无线电科学联盟大会提出,要建造新一代射电大望远镜。南仁东被探索宇宙的梦想所吸引,憧憬中国引领的前景,推开中国参会代表的门激动地说:“咱们也建一个吧!”
1994年,南仁东构想利用贵州喀斯特洼地,建造一个500米口径球面射电望远镜。对这一想法,几乎所有专家都不看好。选址、论证、立项、建设,哪一步都不易。技术和工程上的巨大难度,让许多发达国家都望而却步。
在贵州大窝凼,南仁东用脚步丈量出了台址。有一次,瓢泼大雨,山洪裹着砂石,连树都能冲走。在外勘探的南仁东靠着救心丸爬回到垭口。他自学岩土工程,成为看图纸的行家里手。他自掏路费,逢人就介绍“中国天眼”。2006年,他更是直接向时任中科院院长路甬祥请求,为“中国天眼”争取资金。
南仁东在工作上很严格,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是嘴硬心软。第一次去大窝凼,他碰到放学回家的孩子,看见他们衣衫单薄,回京后给县上干部寄了封信,嘱咐把寄来的钱给最贫困的孩子。此后数年,他又资助了好些孩子。
得知“中国天眼”的施工工人来自云南贫困山区,南仁东打听到他们的尺码,跟老伴一起给每个人买了一身衣服。晚饭后,他常到工棚坐坐,和工人聊聊家常。
遗憾的是,这位“中国天眼”首席科学家、总工程师,却没能亲眼见证“中国天眼”的高光时刻。2017年10月,“中国天眼”首次发现脉冲星。可就在不久前的9月15日,这位最懂“中国天眼”的人却因罹患肺癌去世。此后,媒体的报道,才让更多人了解到他。
“我只想着能够踏踏实实地做点事情。”南仁东曾说,不希望别人记住自己。遵其遗愿,他的丧事从简,没有举行追悼仪式。2017年9月16日清晨,南仁东逝世的消息传开,他的办公室门口摆满了同事送的鲜花,路过的人都会停下来,深深鞠上一躬。
天眼之父南仁东事迹【篇6】
年轻的教授在学生们的簇拥下回到办公室。他的眼中含有一丝犹豫。老朋友们的劝告时时在他耳边回响,但祖国的召唤更铭刻在他的心中。最后他眼神坚定,望向东方——“我决定回去!”
这一幕是在《南仁东传》中最令我感动的一处。众所周知,天文台的科研成就决定了国家的天文水平,而射电望远镜更是天文台的核心。当时,世界最大的射电望远镜是欧美国家的阿雷西博。中国等发展中国家借用,不仅要耗费巨资,还得看人家心情。南仁东想为祖国建设一台这样的望远镜,让祖国的天文水平有所提升,不再受制于他国。他那时是日本天文台华人客座教授,日薪即为国内年薪,正是人们眼中的“有钱人”。要回国意味着他要放弃很多……
我钦佩他的地方就在于:他在祖国与利益中选择了前者,并为祖国奉献到自己最后一滴汗水流尽。为何他会投入祖国的怀抱?我们从小就知道孝敬父母,父母养育我们,给予无私的爱,我们就要报恩。放到国家层面上,祖国将我们从不懂事的孩子培养成有为青年,我们也要用自己的力量报效祖国。令人可赞的是,目前许多人出国深造后,海归为国奉献,或在国外进行关爱华人活动,这种行为是十分值得赞赏与学习的。
南仁东建造中国射电望远镜后期,由于过度劳累,染上了肺癌。基建工人、科学家同事与他的家人都无比焦虑、担心,不安的情绪弥漫了整个工地。“我不忌讳那两个字,”南仁东朝着病魔笑道,“我的性命,与建望远镜,与为祖国奉献,与为人类探索相比,又有多重要呢?”
资治通鉴中有句话叫:言善非难,行善为难。南仁东正是有着一颗坚定、顽强的心,一直战斗到生命的终结,就连染上不治之症后也毫不在意,依然关注着天文台的建造,默默地与病毒抗击。这场斗争的胜利者是南仁东,他依旧坚守在岗位上,依旧向国家奉献,虽死,无憾!
南仁东的一生有梦想、有友谊、有亲情、有名望,但他还是鞠躬尽瘁,将自己毕生的心血都奉献给祖国,从容而平静地闭上双眼,就像南夫人说的那样——“为他人,为社会,为国家,乃至为了这个伟大的时代,去做些点点滴滴又实实在在的贡献。“作为新时代少年的我们,也要向南仁东爷爷学习,跟紧时代的步伐,用赤诚、坚定的心去开创未来!
天眼之父南仁东事迹【篇7】
2018年10月15日,中科院国家天文台宣布,将一颗国际永久编号的小行星正式命名为“南仁东星”,以此纪念中国“天眼之父”南仁东。
1993年,国际无线电科学联盟大会提出,要建造新一代射电大望远镜。彼时中国的天文科技事业尚处启动阶段,对于这样一个艰巨的工程,大多数人都不看好。而这时,中国一位科学家却坚信说道:“咱也能建一个。”他就是南仁东。
1994年,南仁东构想利用贵州喀斯特洼地,建造一个500米口径球面射电望远镜。但技术和工程上的巨大难度,让许多发达国家都望而却步。在贵州大窝凼,南仁东用脚步丈量出了台址;他自学岩土工程,成为看图纸的行家里手;他自掏路费,逢人就介绍“中国天眼”;他身患癌症,为了不耽误进程,选择隐瞒了所有人,带病坚持在工程的一线。
作为世界上最大的单孔径射电天文望远镜,它的直径达到了500米,绕着它走一圈要半个小时;它的反射面积25万平方米,相当于30个足球场的大小;如果把它内部全部盛满水,全世界70亿人每个人可以分到4瓶。它的观测距离超过137亿光年,领先世界技术20年,让我们在地球就能够遥听来自宇宙深处的声音。
2016年9月25号,经过了20余年艰苦卓绝的努力,天眼落成启动。遗憾的是,这位“中国天眼”首席科学家、总工程师,却没能亲眼见证“中国天眼”的高光时刻。就在“中国天眼”首次发现脉冲星的前一个月,南仁东却因罹患肺癌永远离开了我们。
南老化作了天际上的一颗星,继续在苍穹守卫他爱的祖国;而他的心血天眼FAST,继续承载在他的使命和理想,凝望苍穹,探索宇宙,逐梦星辰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