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童文学家任溶溶个人事迹范文
儿童文学家任溶溶个人事迹范文篇1
您身在上海,根在鹤山,情系家乡,报效祖国,是家乡的骄傲、后辈的楷模。您期颐之年仍笔耕不辍,八十余年的文学创作、翻译和出版工作,成绩斐然,著作等身,誉满文坛,译著《安徒生童话全集》《木偶奇遇记》和原创童话《没头脑和不高兴》等众多作品脍炙人口,成为无数人童年的美好记忆,为中国儿童文学事业做出了杰出贡献。家乡人民为有您这样的文学大家而倍感荣幸和骄傲!
您对家乡桑梓情深,多次捐赠个人作品及藏书,写信鼓励江门的孩子们“好好读书,天天向上”,全力支持家乡举办以“任溶溶”名字冠名的童书节,为家乡文化事业发展贡献颇多。您高尚的人格魅力、勤奋的精神品格和心系故土的事迹在江门广为传颂,为后辈树立了学习的榜样。在您的鼓励和支持下,我们连续两年成功举办“任溶溶童书节”,还把每月28日定为“江门读书日”,目前,正筹备出版《粤港澳大湾区江门站•原创童话精品集》等。
侨都江门,日新月异,稚子翘首,盼客归乡。我们期待您和家人再回到家乡走走看看,指导工作,共谋儿童图书品牌建设,共同推动家乡儿童文学和出版事业繁荣发展,助力“书香岭南”和江门“阅读之城”建设。我们号召全市文艺工作者以任老为楷模,学习传承弘扬老一辈文学家崇高的精神品格,创作更多思想精深、艺术精湛、制作精良的优秀作品,为新时代中国侨都文学事业发展贡献新的力量!
儿童文学家任溶溶个人事迹范文篇2
改革开放之后,整个出版环境为之一新。上海译文出版社成立,任溶溶没有回到少年儿童出版社,而是开始在译文社编辑《外国文艺》杂志。与此同时,进入中年的他也迎来了翻译生涯的第二个高峰。
他首先终于实现了自己的梦想,把意大利文的《木偶奇遇记》直接翻译成了中文,他的翻译版本成了这本书流传最广的中文版本。他还重新拾起安徒生童话,在丹麦首相哈斯穆斯的授权下,浙江少年儿童出版社出版的《安徒生童话全集》摆上了哥本哈根国家博物馆的书店,成为了惟一的官方中文版本。
在出版界日益开放的30年中,任溶溶翻译了瑞典作家林格伦的《长袜子皮皮》等十部重要作品,英国罗尔德达尔的《查理和他的巧克力工厂》《女巫》等小说,还有《彼得·潘》《假话国历险记》《柳树间的风》《小飞人》《随风而去的玛丽波平斯阿姨》《小熊维尼》等让无数中小读者都喜爱无比的经典童话,直至最近几年,年过八旬的他还在翻译一线上耕耘,翻译了《夏洛的网》《精灵鼠小弟》等畅销儿童书。
任溶溶老爷爷的译作《住在屋顶上的小飞人》。
不过,他并不喜欢现在大红大紫的《哈利·波特》,“我只喜欢第一部,后来全是讲和妖魔打来打去觉得没意思。不过我不喜欢它不代表我否定它,还是一句话:萝卜青菜,各有所爱。”
现在,不断还有出版社请任溶溶翻译,“我已经在考虑要不要译了。”翻译了一辈子,86岁高龄的任溶溶终于说。
另一方面,他也很担心现在国内的儿童文学创作情况。“外国儿童文学我感觉比较稳定,每本童话书看下来都很自然,没有什么很怪的,但我们国内的一些作品看着感觉很无厘头,变动得很厉害。”
他说自己创作其实并不容易,尽管儿童文学看起来很简单。“你得站在小朋友的立场上,不仅得让小朋友看得懂,还得动点脑筋。”
有人说,人生是绕了一个大圈,到了老年,又变得和孩子一样了,而任溶溶却不大赞成“返老还童”等说法,“我跟小朋友从来没有离开过。”他说。
儿童文学家任溶溶个人事迹范文篇3
孩子的父母,甚至父母的父母,可能也是读着任溶溶的童话长大的,这么一说,就显得比较沧桑。不不,不要这样,100岁的任溶溶大概沾染了笔下童话主人公的神秘能力,童心童趣,从未因为年龄增长而消逝。
任溶溶1923年出生于上海,在广州念私塾和小学,1938年回到上海,在一家英国人办的初中念书。学校除了国文、中国地理等课程,其他都是英语授课,这为他长大后成为翻译家打下扎实的基本功。1942年,任溶溶考入大夏大学念中文系,但喜欢外语的他,仍在课余跟他的中学同学、著名翻译家草婴学习俄语。
不是每一个作家在起点就深谋远虑,任溶溶说,自己从事儿童文学纯属偶然,从小到大压根儿没想过。只是在1941年,他看了左拉的小说《屠槌》后很感动,将其改编成剧本。他的一个朋友想把剧本拿到圣约翰大学演出,没想到家中着火,剧本也被烧掉了。任溶溶与文学的第一次触电,卒。
1947年,一个在儿童书局办《儿童故事》杂志的大学同学,请任溶溶帮忙翻译。任溶溶答应下来,跑到位于上海外滩的别发印书馆找资料。这是他第一次看到那么多装帧精美的外国童书,其中迪士尼的书更让他爱不释手。
从此,任溶溶开始翻译儿童文学,《小鹿斑比》《小飞象》《彼得和狼》……都译自迪士尼的英文原著。他还自费出版了一套彩色童话书,收录这些作品,这是他的译作处女作,由此用了“任溶溶”的笔名。其实,任溶溶原名任根鎏,后来改为任以奇,而任溶溶也确有其人,是他女儿,他挪来己用。
任溶溶选作品,有一个很简单的标准:经典的外国儿童文学。这些能流传不衰的作品,往往有一个共同特征,就是有趣。当时也有人找他翻译别的作品,但任溶溶只爱儿童文学。
上世纪50年代,任溶溶还翻译了不少儿童诗歌,俄国的叶尔肖夫,苏联的马雅可夫斯基、马尔夏克、楚科夫斯基、米哈尔科夫、巴尔托,意大利的贾尼·罗大里……这些作家的诗歌经由任溶溶的译文,来到中国孩子身边。
1958年11月,《少年文艺》的封面是两个孩子的漫画头像,一个叫“没头脑”,一个叫“不高兴”,作者任溶溶。据说当时编辑催稿如催命,只给了任溶溶两个小时时间。而上班总要拐到南京西路的咖啡馆喝一杯的他,就在喝咖啡的时间里,写下了这个5000字的童话。
这部童话在1962年被上海美术电影制片厂搬上银幕,成为几代人的童年共同记忆。里面有一句经典的“套娃”台词:“你不高兴跟他玩,他可是不高兴你不高兴跟他玩。”
曾有人问任溶溶,为什么要搞儿童文学?他说,因为儿童文学就好像在跟小孩子聊天、讲故事,而自己喜欢随便聊天,也喜欢用大白话创作。任溶溶曾很自信地说:“我是最适合搞儿童文学的。”因为他深知自己的性格——开朗,活泼,几乎没什么事能让他忧心忡忡。
任溶溶也从来不辜负自己,,于是有空自学了意大利语,他又跟着学日语。任溶溶很得意,这两门语言后来都用上了,他从此成为一个能用英、俄、日、意大利等多语种为孩子讲故事的翻译家。
儿童文学家任溶溶个人事迹范文篇4
无论身处什么年代,无论是创作还是翻译,无论童话还是诗歌,任溶溶的作品有一个似乎不够深刻伟大的共同点——“令人发笑”。他认为,幽默能让人坦然地面对人生的酸甜苦辣——他自己是这么想这么做的,他的作品中也充满了这样的幽默。
他写《好大一个大剧院》:“好大一个大剧院/它——空空的。/要开场了,/观众来了一个又一个/一个又一个/一个又一个/一个又一个/好大一个大剧院,/一下子,人——满满的。好大一个大剧院/人——满满的。/要散场了,/观众走了一个又一个/一个又一个/一个又一个/一个又一个/好大一个大剧院,/一下子,又是空空的。”
都说诗歌是语言的最高形式,讲究语言的精致与含蓄,但在任溶溶的儿童诗中,我们看不到华丽的辞藻,更像是日常的大白话。作家怎么看大剧院我不知道,但孩子看大剧院的感受,我敢说简直就和这首诗里写的一模一样。
对孩子来说,文学作品有意义的前提是要有意思,如果没意思,恐怕意义也无法深入人心。有的儿童文学作品太想“寓教于乐”,讲故事是为了夹带出“深刻寓意”。任溶溶这样颇有游戏精神的作家,并不太多。
任溶溶有一首诗,是他一次到香港讲学,在一个清晨听到狗叫后写的,诗的题目很直白,就叫《狗叫》:“我对门是一排别墅,/偶然一声狗叫:/欧欧!/猛一下子到处狗叫,/从别墅这头到那头。//难道对门家家养狗?/我忍不住往外瞅瞅。/不,不,/养狗的只有一家,/其他叫的,/是小朋友……”
从《狗叫》中,再强的阅读理解大师,恐怕也解不出什么人生奥义,但小诗如同轻快的素描,勾勒了生活的情趣。
能写出生活情趣的人,一定是热爱生活的,比如,任溶溶热爱美食,是文学圈段位颇高的美食家。只要手头一有点钱,他就和朋友轮流做东去饭馆。点菜总是他来,菜一上桌,看一眼,吃一口,他就知道做得地不地道,可见功力深厚。
2002年,上海译文出版社从延安中路搬到福州路,据说当时80岁的任溶溶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福州路地区的大小餐厅的特色菜肴仔细研究了一遍,并做了实施计划表。在过90岁生日时,任溶溶那段时间最大的兴趣是学韩语,起因还是吃——他在商店里看到卖韩国的点心,想知道上面的韩语都写了啥。
一代一代的孩子在任溶溶的作品中定格童年,然后长大,只有任溶溶稳稳地在那儿迎接着下一代读者,“我跟小孩子没有隔阂,因为他们现在是小孩子,我也曾经是小孩子,他们的心理我晓得”。
孩子的幸福是很简单的,就像任溶溶在《什么叫做幸福》的诗中写的:“碰到我牙,牙,牙,牙疼,疼得我都跳跳蹦蹦,我弟却大吃麻花,嘎蹦嘎蹦,嘻嘻哈哈——我不由得捂住腮帮羡慕:‘唉呀,他是多么幸福!’”
任溶溶的幸福在于,100岁了,孩子依然爱他的书,而他依然能体验到孩子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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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搞儿童文学?因为儿童文学就好像在跟小孩子聊天、讲故事,我喜欢随便聊天,我用的文字也是大白话。”任溶溶的创作信条是,“生活中有意思有趣的可写东西多的是”。
童话《没头脑和不高兴》就是聊出来的。
20世纪50年代,任溶溶在上海少年儿童出版社工作,经常去少年宫给小朋友们讲故事。“我自己就是那个‘没头脑’,常常糊里糊涂的。跟小朋友在一起聊天的时候,这个故事竟然自己就跑出来了。”
“没头脑”记什么都打折扣,糊里糊涂地造了三百层的少年宫,却把电梯给忘了;“不高兴”任自己性子来,上台演《武松打虎》里的老虎,他不高兴了,武松怎么也“打不死”老虎。
这两个角色,在小朋友中流传极广,让几代读者笑破了肚皮。1962年,还被上海美术电影制片厂拍成了美术片,成为亿万中国人美好的童年回忆。
上海翻译家协会会长魏育青至今印象深刻:“我记得我是小学一年级,就看刚刚拍好的同名美术片《没头脑和不高兴》,到今天看还是很有意思的。”
任溶溶尤爱写儿童诗,到了耄耋之年,依然笔耕不辍。他希望每一首诗都能给孩子们一些快乐,一点意想不到的东西。他用大白话来写诗,把日常的甚至有些琐碎的生活写成了诗,也因此把诗变成了实实在在的生活。
“我所有的诗,全都是从生活中来的,我可以一首一首告诉你们,生活中是怎么回事。写文章只是聊天而已。只要活着就聊啊聊,写啊写,不会有无话可说,无文可写的时候。”他说。
2013年9月,儿童诗集《我成了个隐身人》荣获第九届全国优秀儿童文学奖,他也以90多岁高龄成为有史以来获得此奖项年龄最大的作家。
颁奖词这样写道:“这是一部将奇异的童心发挥到极致的诗集,它以老者大清澈、大纯粹的生命状态为视角和切入点,将儿童的积极游戏精神和世纪老人的智性通透深度融会贯通。童话式的幽默,童谣式的天真,口语式的朴拙,是对中国本土儿童文学诗意文本在语言、方法和美学探索上的一个具有突破性的拓展。”
有人说,人生是绕了一个大圈,到了老年,又变得和孩子一样了,而任溶溶却不大赞成“返老还童”的说法,“我跟小朋友从来没有离开过”。
他始终认为:“我的工作是给小朋友写书,这个工作太有意思了,万一我返老还童,再活一次,我还是想做这个工作。”
在任老百岁华诞之际,浙江少年儿童出版社推出“任溶溶文集”八卷本,共240余万字,收录文章1100余篇,全面展示任溶溶在童话、小说、故事、诗歌、散文等不同体裁的创作成就,记录和映照中国儿童文学的百年发展进程。
浙江少年儿童出版社社长邵若愚表示,任溶溶的作品是我们社原创儿童文学的品牌标志,全社一直精心打造,全力维护,在翻译和原创两方面做了百余个品种。前几年还成立了“任溶溶儿童文学译创出版中心”。今年正值百岁华诞,以八册精装文集祝贺任老百岁生日,实在是一件非常美好的事。